股價高峰下瀉97％ TVB小股東發6000字公開信力數七大罪狀狠批曾志偉回巢無用惡評如潮卻自吹自擂

By Ken Kan on 30 Jan 2023

Finance Editor

電視資播（0511, TVB）小股東今早在社交媒體Facebook成立「大台小股東大聯盟」，向TVB董事局高層發公開信，全文6000字狂轟TVB在過去8年管理上的七大罪狀，並要求主席許濤及非執行董事黎瑞剛問責，在2月3日（星期五）下午5點前公開回應。有媒體報道指，TVB正在了解事件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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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公開信的內容，TVB小股東列出七大罪狀，分別為：（一）涉嫌誤導股東、（二）投資債券失利、（三）經營不善連年虧損、（四）財務管理混亂、（五）不務正業、（六）藝人不斷離巢、（七）錯誤的用人之道。公開信中還指，黎瑞剛先生以CMC名義於2015年入股Young Lion並成為TVB的大股東後，TVB業績及股價便一直下跌，更於去年跌至歷史新低，即2.65港元。

TVB在邵逸夫的帶領下，曾是恒指成分股之一，歷史最高股價為2000年3月10日創下的81.5港元，如與歷史最低2.65港元比較，跌幅高達96.75％。後來，邵逸夫於2014年離世，上海廣播電視台前台長黎瑞剛於2015年接管，自此之後業績不斷下滑。根據中期報告，截至2022年6月30日止六個月，TVB歸屬股東應佔虧損為2.24億港元。TVB市值從2015年的超過200億縮水至今天不到17億。

另外，TVB投資星美債券也遭到小股東質疑。公開信資料表示，TVB董事局於2016年以拓展OTT平台名義向外融資5億美元，但於2017年以這筆借款用於回購股份。最終回購議案被取消後，董事局隨即購入20多間公司債券，包括「國儲能源」、「星美」及「凱華」發行的債劵，但後來出現違約，令TVB損失10億港元之金。更嚴重的是，這10億港元屬於融資貸款，而不是TVB的自有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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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與金錢掛鈎的問題之外，TVB小股東還指責了公司的業務營運，包括於2021年以2億高價收購「士多」（Ztore）75％股權，隨後士多及鄰住買平台不斷在TVB落廣告，最終2022上半年的營業額提高至4.61億港元，升幅26倍，惟半年虧損也擴大至4100萬港元。此外，TVB雖把曾志偉、王祖藍等藝人請回巢，但對收視無太大幫助，更直言「雖然惡評如潮，但TVB管理層卻仍自吹自擂」。

有網民笑言小心TVB報警拉走小股東，也有網民認為應該找東張西望為小股東呻冤。有網民則留意到TVB小股東資料搜集詳盡，認為小股東有「做足功課」。小股東在公開信末表示，股價跌至新低後實在無法忍受，要求向許濤及黎瑞剛等管理層問責，並敦促TVB董事局在2月3日（星期五）下午5點前回應，又指如果涉嫌違規違法之事屬實，要求許濤、黎瑞剛二人立即辭去TVB職位。

以下為公開信全文：

致「TVB」董事局的公開信

自從黎瑞剛先生以「CMC」的名義在2015年入股「Young Lion」並成為「TVB」的大股東後，「TVB」的業績及股價就一直下跌，股價去年更跌至歷史新低。最近黎先生更以大股東的名義大肆批評「TVB」以往的管理層過去10多20年來都不懂投資（underinvestment），只以省錢來為「TVB」賺錢，並企圖把所有經營不善及連年虧損的責任全部推卸給其他人，更豪言可在2年內把「TVB」的問題解決。

為了確定黎先生所批評的事情的真確性，我們一衆「TVB」的小股東也嘗試將過去8年的苦痛日子所看到的問題，一一列舉出來，並希望向黎先生及許濤主席請教，我們更要求兩位公開解答我們提出的問題，以正視聽。以下是我們在公開資訊查找出來的「TVB」過去8年管理上出現的7大過失：

（一）涉嫌誤導股東：

我們最近發現很多有關「TVB」的報導，其中多次提及「TVBC」這家「TVB」的附屬公司。經過詳細的調查及核實相關資料，才發現「TVBC」可能才是那個真正「無王管」的王国。「TVBC」（「上海翡翠東方傳播有限公司」）原是「TVB」及「上海文廣集團」（SMG）的合資公司，現時已變成「TVB」（佔70%），「華人文化有限責任公司」（佔15%）及一間名為「呼風喚雨媒體及廣告有限公司」（佔15%）的合資公司，而「TVBC」的法人代表正是黎瑞剛。

在「TVB」2021年全年業績報告上披露了「TVB」在國內建立了自家流動及智能電視流動應用程式–「埋堆堆」，而「埋堆堆」更為「TVB」帶來數以億元的收入。但翻查國內公司的工商登記，持有「埋堆堆」的公司為「廣州埋堆堆科技有限公司」是在2021年3月23日在廣州南沙區（又是南沙！）成立，而股東卻是「上海華人文化科技有限公司」（此公司的股東在2021年12月11日變更為顧炯—顧是「華人文化產業股權投資（上海）中心（有限合伙）」的CFO及蘇佳佳–蘇是「華人文化有限責任公司」投資的「上海文投投資管理有限公司」的法人代表，並分別持有95%及5%股份。另外，此公司有份投資的其他公司也出現把實際受益人／控制人由黎瑞剛變更為顧炯的情況)。

換句話來說，「埋堆堆」一直都不是「TVB」的附屬公司（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唯一的共同之處便是許濤均為2家公司的董事）。雖然「埋堆堆」跟「TVB」或「TVBC」表面上是沒有股權關係，但卻擁有大量「TVB」劇集的內容，那這些版權是從何而來的呢?

更嚴重的問題是，如果「埋堆堆」跟「TVB」或「TVBC」之間有股權代持協議，那「TVB」或「TVBC」便有可能涉嫌違反廣電總局的規定—6號令《專網及定向傳播視聽節目服務管理規定》—從事IPTV／OTT／手機電視的視聽節目信息網絡傳播，要求必須國有獨資或國有控股，外資／合資／合作機構不得從事，又或者未經「TVB」董事局批准的關連交易（也可能涉嫌違反香港上市公司有關公告關連交易的規定）。

但如果「埋堆堆」跟「TVB」是完全無關，那為什麼董事局在年報上又公佈「埋堆堆」是「TVB」自家的app呢（在「埋堆堆」的官方網站www.maiduidui.com.cn的公司介紹一欄上顯示「埋堆堆」只是「TVB」首席內容合作伙伴而不是「TVB」的附屬公司）？這些交易又是否有足夠的披露及批准（如分賬比例，授權費用等…。按照「TVBI」與「TVBC」訂立的授權協議，「TVBC」只能sub—license予獨立第三者，而且需要獲得「TVBI」的批淮及符合香港的上市條例）呢？

在1月19日，「TVB」突然又公告華人文化以1元代價把「TVBC」的21%投票權讓予「TVB」（這樣做主要目的是讓「TVBC」跟「TVB」變成非關連公司），另外，再把持有的15%股份也一分為二，分別為6%及9%（都低於10%），這樣做便可以避開關連交易的約束，但現在這樣的「補救」方法不就變成了之前曾涉嫌違法的鐵證嗎？（讓我們猜猜下一步可能會出現的是把sub-license的合約馬上續期至2025，甚至更長，那「埋堆堆」便可由 CMC 間接地全資持有而又不需要再公告「TVBC」跟埋堆堆的交易了）。那究竟「埋堆堆」實際收入是多少，分給「TVB」的又有多少，其他的部份又去了那裏？

以上種種問題都隨時會令「TVB」（或「TVBC」）陷入違法及違規的危機，但「TVB」董事局一直都沒有提及有關風險（在香港及國內都有類似案例，後果可以是非常嚴重的，而許濤身為「TVB」的主席及「廣州埋堆堆科技有限公司」的董事（亦是 CMC 的董事），是不可能不知道這些風險的）。

除此之外，「埋堆堆」更涉嫌把未經審核的內容上架（像「金宵大廈2」，之前就曾上架，但在1月5號卻突然急急下架，而在「萬千星輝頒獎典禮2022」後又再次上架）。最近黎更透露，光是「埋堆堆」便有200多人在廣州公司在做這個app，那敢問這200多人究竟是「TVBC」的員工還是「廣州埋堆堆」的員工呢（光這筆費用就可能高達數百萬甚至過千萬的年薪）？

「TVB」是香港最大的電視台，受廣播條例規管，而黎瑞剛是在2016年8月16日獲特首會同行政會議（以「非合資格人士」）批淮成為「TVB」的非執行董事。但在過去的幾年間，黎多次公開批評「TVB」的管理層及試圖參與及干預「TVB」的日常運作（甚至透露「TVB」未來的發展計劃等）。這等行為已經涉嫌觸犯廣播條例（類似當年王征曾干預亞視的日常管理和運作，從而對亞視行使實際控制）。以上情況非常嚴重，因此我們已正式致函聯交所，證監會及通訊事務管理局作出相關的投訴！

（二）星美債劵：

「TVB」董事局在2016年以拓展OTT平台的名義向外融資5億美元，但在2017年初竟提出以這筆借款用於回購股份之用（當時的大股東黎瑞剛最近卻批評「TVB」管理層在過去10—20年不懂投資—underinvestment，但自己卻將原用於投資OTT的資金用作回購股份之用，說法相當矛盾）。

當回購議案最終被取消後，董事局隨即購入20多家公司的債劵，其中包括「國儲能源」、「星美」及「凱華」發行的債劵，而最終更出現違約情況，令「TVB」損失超過10億港元的資金（注意，此為融資回來的投資款，並不是「TVB」自有資金）。

在購買債券的事宜上，管理層一直未有向股東解釋當時的決定是由誰建議及由誰批准的，而在媒體多次追問之下，管理層仍是沒有清楚交待事情的實際情況及公司是否有進行相關的調查及採取積極行動追回欠款。我們更發現當時的主席陳國強及副主席黎瑞剛均與「星美」及「凱華」關係密切（「星美」或「凱華」公司的董事，包括葉家海，龐鴻，司徒惠玲及潘國興等人均分別出任陳及黎兩人的其他上市公司的董事；而龐鴻，司徒惠玲及潘國興現時仍是邵氏兄弟（0953）的董事）。

這些問題直到現在兩人從未作出回應。在2021年5月的股東大會上曾有「TVB」的小股東向管理層提出有關這些壞賬的問題，但管理層只回應說：「大部份已處理了」，至於如何處理及有否可能追回欠債卻並沒交待。在2019年的股東大會，當時的行政總裁李寶安亦承認「星美」的債券是錯誤的投資，以後也不會再作出這類投資了。

但是對我們「TVB」的股東們來說，這是超過10億港元的損失，而且這些錢還是借回來的，那為什麼黎瑞剛當時又不建議把這筆錢用來更換設備而是去購入像「星美」這些垃圾級別的債券呢？而且「星美」債劵是佔整個組合最多的！當中的謎團至今仍未解開，相信現時仍留在「TVB」的許主席（當時許也是投資委員會的成員之一）及黎先生一定可以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三）經營不善，連年虧損：

自2015年後，「TVB」的業績及股價都大幅下跌（2018年已經開始錄得虧損），直至2022年上半年，「TVB」仍錄得2.24億的虧損（已連續4年多錄得虧損了）。營業額更由2015年的44.55億跌至2021年的28.99億，跌幅超過34%。而股價更不用說了，由2015年的53.9跌至2022年的歷史新低2.65，跌幅超過95%，可算是慘不忍睹，這樣差的業績及管理水平，管理層可以說是難辭其咎。

直至2021年，「大股東」黎先生才突然跑出來大肆批評「TVB」的管理層，甚至說「TVB」過去十年是「迷失的十年」。在去年12月，黎先生又在報章上提出萬字批評，這次更利害，不單批評「TVB」過去不懂投資，只懂從省錢來為「TVB」賺錢，還提出今年要在廣州南沙建新的數碼制作中心。至於他本人，只在一年半前來過香港數天，聽了主席許濤的匯報，便豪言可在2年間把「TVB」的問題解決，這樣的管理人真的能獲得「TVB」的股東信任及支持嗎（邵逸夫先生當時以90多歲的高齡仍是每天上班的）?

「TVB」是一家55年的傳媒機構，員工超過3,000多人，每天要策劃，制作及播出的節目多不勝數，加上「山頭文化」及企業管理老化的問題，就憑一個在年半內只花數天時間去了解「TVB」問題的人便可以解決這些問題，簡直就是一個大笑話！何況黎先生及許主席到現在也未能提出什麼具體方案來解決這些問題，那可否清楚告訴我們黎先生你的未來大計呢？

（四）財務管理混亂，債台高築：

黎先生是在2015年4月入主「TVB」的，當時「TVB」持有接近32億港元現金，後來再融資了5億美元（約38億港元），合共持有約70億資金。雖然後來購入了約38億元的債券，公司理應仍持有大量現金，可作投資或儲備之用。董事局卻在2015—2020年期間派發大量股息（合共約37.66億），引至公司現金流不足，並需要向上海商業銀行借貸2.5億美元（約19.76億港元）以支撐公司的日常支出。

根據2022年上半年的財務報表，「TVB」除了以上這筆債外，還動用了約1.87億元的銀行透支，財務狀況實在令人非常擔心（「TVB」已經違反了與銀行訂下EBITA的規定，銀行雖然同意暫時豁免有關規定並延長還款期，但「TVB」的還款能力仍是一大疑問）。「TVB」正面對非常嚴峻的財務狀況，預計2022年的廣告收益也不見樂觀，但管理層卻說前景一片光明，那請問是否已有解決債務問題的方法？

還有一事不明，為什麼賬上明明有約9.1億的現金，但仍要動用1.87億的銀行透支（除了約3.6億的短期定期存款之外，其餘約5.5億的現金又撥了去那）？

（五）不務正業：

在「TVB」這麼艱難的經營情況之下，董事局竟然還作出一些莫明奇妙的投資。首先，在2017年7月，「TVB」就投資1億美元與美國Imagine　Entertainment合組Venture（50/50），但所有資金都是由「TVB」提供（部份以借款形式借予Venture）。當時的理據是「TVB」可籍著跟Imagine的合作，嘗試學習拍攝美劇，但在過去的5年時間，Venture不單沒有令「TVB」獲取什麼特別的利益，反而在賬上掛上了約共10億港元的未償還本金及利息。

剛剛在12月21日，「TVB」更宣布出售10% Venture的股權予黎的「華人文化」，並以Venture未償還的債購入Imagine　5%沒有投票權的C　Class股份（注意：「華人文化」也有間接投資在Imagine的）。這樣的投資表面上好像對「TVB」有利，其實就是以債轉股，將Venture欠「TVB」的錢轉為Imagine的股，但「TVB」為什麼要投資Imagine呢？那Venture公司日後又如何呢，會否又再用這種方法把Venture的債全部轉為Imagine的股呢？種種問題都極需一個合理的解釋。

除了Imagine之外，更加難以明白的便是收購「士多」了。「TVB」（聯同邵氏兄弟）在2021年以2億高價收購Ztore的75%股權後，「士多」及「鄰住買」便不停在「TVB」各個時段賣廣告，並在2022年上半年把營業額提高了26倍（由去年1,200萬增加至4.61億），但半年虧損也增至4,100萬。

「TVB」最近亦不停唱好電商的業務激增，會為「TVB」帶來更大的收入，但卻一句不提為「TVB」帶來的連帶虧損。相對王維基的HKTVMall，「士多」在物流及倉存方面仍需要改善及大量投資，而且現時「士多」營業額的大幅增加，可能也是因為投放在「TVB」的大量廣告所致，那即是說「士多」越做多些生意，「TVB」就可能越蝕得多。這些數據「TVB」的小股東又無法知道，那請問「士多」又會為「TVB」2022全年業績增加多少虧損呢？

（六）利益衝突，藝人不斷離巢：

更嚴重的是像Imagine及「士多」這類投資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在過去這7至8年期間，「TVB」及邵氏兄弟（0953）的關係可算是撲朔迷離，「TVB」不單投資及成為邵氏兄弟的股東（邵氏兄弟的股價也由1.37跌至歷史新低的0.098，跌幅超過92%），還在很多方面合作，但奇怪是很多原本屬於「TVB」的IP不知如何就變成邵氏的IP（像使徒行者，飛虎等）。

此外，很多離開了「TVB」的藝人，馬上又跟邵氏兄弟簽約成為邵氏的藝人（像陳山聰，馬德鐘，王浩信，胡定欣及林夏薇等），更奇怪的是這些藝人仍然繼續為「TVB」拍劇（換句話說，仍然是由「TVB」出糧，但藝人的其他收入又跟「TVB」無關），這樣的例子多不勝數，關鍵全在一人—樂易玲身上。人稱樂小姐的樂易玲不單是「TVB」藝員管理及發展部的負責人，亦是邵氏兄弟唯一的執行董事，那試問她跟「TVB」的藝人談合約的時候是以「TVB」的僱員身份還是邵氏兄弟的董事名義來談呢？這樣的人事關係竟然可以維持多年，難怪連DoDo姐都要離開「TVB」！

另一個有關「TVB」，「TVBC」及「CMC」的合作例子更加令我們這些小股東摸不著頭腦，真的完全看不懂！在2022年4月26日，「TVB」公告「TVBC」投資約1,600萬人民幣予「CMC Studio」（「華人劇薈」—是「CMC」全資擁有的公司）拍攝「隱娘」一劇（總投資約1億元），而「TVB」更以1,000萬購入該劇的香港播影權。

這類的合作明顯就是以「TVB」及「TVBC」的資金來資助「CMC」的製作公司拍劇，以「TVB」的實力，還需要投資予其他製作公司來拍攝一部電視劇嗎？何況這公司還是「CMC」全資持有及成立不久的製作公司（這套「隱娘」電視劇又有何特別之處就非投不可）！最可笑是投資回報只有最多8%，這樣的投資董事局都能通過，實在是令人費解。

還有，黎先生最近在報章訪問上曾公開保證「CMC」絕不放棄「TVB」，而且還會加大投資及在南沙建新的數碼製作中心。我們真的希望他不要反口，更請不要向股東伸手，否則「TVB」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七）錯誤的用人之道：

自從「TVB」把曾志偉，蕭世和及王祖藍等人邀請回來當高層之後，不單對「TVB」的收視及業績沒有太多幫助，反而令到很多大型的節目被觀眾批評至體無完膚（與港台合作的頒獎典禮，港姐50週年及55週年台慶等），更引至「TVB」股價跌至歷史新低（王祖藍更老點「抵買論」，叫人趁低吸納「TVB」股票，自已卻提前跳船，辭任首席創意官一職）。

雖然惡評如潮，但「TVB」管理層卻仍自吹自擂，指出某段時間收視創出新高等等…，但廣告客戶是最實際的，而決定是否購入電視台的廣告時段當然是要看節目水準及客戶自身的target audience，而「TVB」的廣告銷售人員最近竟然以「匪夷所思」來批評客戶，這種管理及銷售手法確實是極其惡劣！怪不得最近要減價6至10%來吸引過年廣告的客戶！

以黎瑞剛，許濤，曾志偉，蕭世和及樂易玲等的管理班底來管理香港最大的電視媒體，試問又怎樣可以令股東期望「TVB」的業績會有好轉呢？眼見「TVB」的藝人一個一個的離巢，而且大部份對「TVB」的管理都是怨聲載道，那要如何才可以把擁有55年歷史的「TVB」拯救過來呢？

以上7大過失只是一些我們在公開信息能尋找出來的資料，「TVB」內部可能仍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問題而極需盡快解決的。總結過去8年由黎瑞剛等人負責管理的「TVB」，「CMC」不單一分錢都沒有投入過，更取走了最少8.3億元的股息，黎更狂言今年要在南沙投資建數碼製作中心，那請問錢從何來呢？銀行的債又打算如何償還呢？這樣下去，不就是要把「TVB」攪死嗎（債台高築，業績下滑，不務正業，還要做某些人的ATM）？難怪過去幾年，一直都有人預言「TVB」終會走上跟亞視一樣的破產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