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地虛擬偶像退團 被揭壓力大人工低 粉絲展開維權戰 官方急澄清：不存在霸凌和壓榨

虛擬偶像風光的背後也許經歷一段不為人知的辛酸。字節跳動和樂華娛樂聯合推出的虛擬偶像女團A-SOUL，旗下的虛擬偶像藝人珈樂突然宣佈「直播休眠」，意即終止偶像活動退團，在內地引起軒然大波，相關事件迅速登上微博熱搜。有粉絲揭露，珈樂本人經常在小號上控訴工作壓力大，事件極速引爆粉絲護航，隨後官方急忙澄清不存在霸凌等情況。值得留意的是，據翻查資料，樂華娛樂擬於香港遞交IPO上市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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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了解，這次輿論主要是針對A-SOUL的策劃團隊。綜合內媒報道指，A-SOUL營運團隊於5月10日宣佈珈樂因身體及學業為由，從當周開始終止日常直播和大部份偶像活動，進入「直播休眠」，惟該名偶像在事發前兩天的直播中仍然表現活躍，突如其來的人員變動惹來粉絲不滿。有網民找到珈樂在網易雲音樂的小號，在動態中抱怨工作強度過大，長期加班至深夜，以及被打壓等。

內媒《新浪科技》引述業界人士表示，虛擬偶像其實只是類似於「部門員工」，月入數千很正常，而相比虛擬偶像扮演者的收入，相信A-SOUL的吸金能力強得多，但至今仍然未有披露具體數字。不過據翻查內地招聘網站《Boss直聘平台》，以「虛擬主播」為關鍵詞的搜尋結果，相關工作的每月工資主要介乎4000-15000元人民幣，僅有極少量平台可以出價超過30000元人民幣。

粉絲不滿的理據在於A-SOUL擁有高收入卻沒有善待虛擬主播。翻查資料，A-SOUL旗下成員貝拉是內地串流平台Bilibili上第一個達到「萬艦」成就的虛擬偶像，即超過1萬名訂閱者。報道指，按照平台上最普通的「艦長」價格為198元人民幣，即其收入已超過200萬元人民幣。此次事件中的珈樂以12237個艦長刷新了貝拉的紀錄，成為收入排名第一的虛擬主播。報道指，珈樂在2021年11月創造了214萬元人民幣的收入，而當月整個虛擬偶像行業的收入僅5000多萬人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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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引爆粉絲的不滿情緒後，A-SOUL急忙致歉並澄清不存在霸凌和壓榨等情況。該團隊解釋，虛擬主播的收入要分給平台和樂華娛樂，還有一些研發和美術成本，目前仍然錄得較大虧損。官方更披露了虛擬偶像的收入構成為「每月固定收入+獎金+直播（Bilibili+抖音）總流水的10％」。儘管事件開始平息，但仍然引起市場對虛擬偶像和元宇宙等業務的關注。

特別是，虛擬偶像女團A-SOUL聯合創辦人之一的樂華娛樂，更準備赴港IPO上市。據翻查招股書，該公司的「泛娛樂業務」包括虛擬藝人的商業發展，以及流行虛擬藝人組合A-SOUL。這項業務在2020年的收入約為2100萬元人民幣，在2021年約為3800萬元人民幣，升幅接近8成。該公司也稱會繼續投資虛擬藝人行業，提供更多元化的業務。

虛擬偶像是指借助虛擬的外貌在網上進行偶像活動。虛擬偶像通常擁有動漫的外型，但其聲音和動作等都由現實中的人所控制。有分析指出，虛擬偶像的活動成本遠比真實偶像為低。翻查資料，虛擬偶像女團A-SOUL於2020年11月出道，本次事件的珈樂是Vocal擔當（主唱），曾是樂華娛樂的實習生，擁有大量粉絲。內媒《新浪科技》更以「維權戰」來形容A-SOUL粉絲連日來展開的攻勢。

Text by BusinessFocus Editor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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