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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克伯格用金錢  發動AI人才爭奪戰  能帶Meta重回王座?

朱克伯格用金錢 發動AI人才爭奪戰 能帶Meta重回王座?

Tech Business News
By Neo Liu on 24 Jun 2025

面對旗下Llama大模型光環漸褪、落後於競爭對手的殘酷現實,馬克·朱克伯格(Mark Zuckerberg)的耐心已消耗殆盡。他正發動一場矽谷近年來最激進的人才戰爭,捨棄內部研發的漫長路徑,試圖透過收購與挖角,直接「購買」一個能與OpenAI和Google分庭抗禮的AI未來。

時間倒回一年前,Meta的Llama系列模型仍是AI領域最耀眼的開源明星。它憑藉優異的性能與開放的生態策略,被視為唯一能挑戰OpenAI閉源模式的強大力量。然而,技術的迭代速度遠超想像。進入2025年,隨著OpenAI推出更強大的GPT-4o、Anthropic的Claude 3.5 Sonnet在特定領域展現驚人能力,以及Google Gemini的持續追擊,Llama的領先優勢正迅速被侵蝕。

更致命的是,Meta內部AI團隊的動盪。過去一年,多位核心研究員與工程師相繼離職,不僅削弱了研發動能,更嚴重打擊了內部士氣。Llama模型的表現下滑與核心團隊流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迫使朱克伯格意識到,單純依賴內部有機成長的理想主義路線,已無法在短期內扭轉戰局。

矽谷人才的閃電戰:朱克伯格的億元支票簿外交

朱克伯格的新策略簡單、粗暴,卻極其有效:用金錢和權力,直接買下AI戰場上的「將軍」。

6月,Meta斥資143億美元收購AI基礎設施公司Scale AI 49%的股份,並任命其創辦人汪滔(Alexandr Wang)為首席技術長,全面主導AI戰略。此舉旨在將Scale AI關鍵的數據處理能力(被視為AI發展的「石油」)收歸己用。

不久後,在收購Safe Superintelligence(SSI)的嘗試遭拒後,朱克伯格迅速轉向,直接挖走其靈魂人物、CEO丹尼爾·格羅斯(Daniel Gross)。此舉不僅重創SSI,也向全行業傳遞出一個清晰信號:他將不惜一切代價獲取頂尖人才。

朱克伯格的招募名單還在擴張,他拉攏GitHub前CEO奈特·弗里德曼(Nat Friedman),並投資其管理的基金,以獲取他們的人才網絡與產業洞察。同時,Meta也向OpenAI與Google DeepMind的頂級專家伸出了橄欖枝。

這一系列快速、大膽的舉動,目標只有一個:為Meta新成立的「超級人工智能實驗室」(Superintelligence Lab)組建一支無可匹敵的團隊。

豪門聯姻能否拯救Meta?資本堆砌下的深層隱憂

從積極的方面看,引進頂級人才無疑能迅速彌補Meta的短板。汪滔的加入,將極大提升Meta在數據處理和模型訓練基礎設施上的能力;格羅斯與弗里德曼則能帶來前沿的AI產品思維和更敏銳的市場嗅覺。這些「外來者」不僅帶來了技術,更重要的是帶來了在AI戰場上身經百戰的實戰經驗和不同的文化視角,有望為Meta注入新的活力。

隱憂同樣巨大。首先是文化整合的挑戰。Meta作為一個擁有超過數萬名員工的科技巨頭,其龐大的官僚體系與行事風格,能否與這些來自精悍創業公司或研究機構的頂尖人才順利融合,是一個巨大的未知數。過去,無數充滿希望的收購案最終都因文化衝突而宣告失敗。

技術整合的難度不容小覷。將Scale AI的數據流、SSI的潛在技術,與Meta現有的研究體系和Llama模型進行無縫對接,是一項極其複雜的系統工程。這不僅僅是人員的疊加,更是技術棧、工作流乃至底層哲學的深度融合。任何環節的脫節,都可能導致「1+1<2」的尷尬結果。

最核心的問題在於,Meta的問題根源僅僅是人才不足嗎?還是其在AI戰略方向、內部協同機制或創新激勵上存在更深層次的問題?如果根本問題未解,那麼再多的天才加盟,也可能只是在一個有缺陷的系統上修修補補,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Text by BusinessFocus Editor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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